刘恒笑着说道:“都不用争,我这里烤番薯管够,一会儿谁都别客气,尽管甩开腮帮子吃,吃多少有多少。”
互相打趣着来到了签押房。
刘恒把椅子搬到桌案前面坐下,其他人也都纷纷坐在屋中的板凳上,围着炉子,坐成了一圈。
“赵武,你去多准备几个大茶缸,给大家泡点茶水。”刘恒冲着赵武吩咐道。
赵武点点头,从签押房里退了出去。
“这里有花生和瓜子,都别客气。”刘恒用手指了指众人身前两个铁盆,同时自己抓了一把瓜子拿在手里。
盆子里是炒熟的葵花籽和带壳的花生。
签押房内的人有人抓花生,有人抓瓜子,每个人都抓了一把,拿到手里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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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把手里的瓜子皮丢在脚边,对杨远说道:“杨远,你说说广宁那边的情况?”
“是。”杨远从板凳上站起身。
“不用站起来,坐着说。”刘恒朝他压了压手,说道,“今天咱们就当闲聊,顺便说说自己管的那一摊的情况。”
杨远坐回板凳上,说道:“咱们虎字旗安排在广宁的人已经都撤回来了,最后一批也在半个月前撤到山海关。”
刘恒点点头,说道:“记住,广宁不能再派人去了,起码今年不能再派人去广宁。”
“是。”杨远答应一声。
一旁的陈寻平不解的说道:“如今辽东有熊廷弼这个辽东经略在,广宁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吧!当年杨镐战败后,可是熊廷弼稳定的辽东局面,使后金不能再进一步。”
“你给二哥解释一下。”刘恒对杨远说道。
杨远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一次熊廷弼出任辽东经略和上一次他出任辽东经略的情况大为不同。”
陈寻平眉头紧锁,不解的道:“这能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辽东经略吗?”
“不一样。”杨远一摇头,说道,“上一次熊廷弼为辽东经略,可以说是上下一心抵御后金,可这一次辽东除了他这个经略之外,还有王化贞这个辽东巡抚在,而王化贞是东林党人,熊廷弼却是楚党出身,辽东的兵权大部分掌握在王化贞手中,熊廷弼手中只有几千兵马,可以说辽东做主的人是王化贞,而不是熊廷弼这位辽东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