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自己就一摇头,他道:“在外藩王不得干预地方政事,代王府出面,容易引来文官攻讦,代王府只要不傻,就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不是代王府,是那位御史。”范家管说道。
“你是说大同巡按使?”范永斗眼前一亮。
范管家说道:“对,就是大同任上的巡按,只要那位巡按大人愿意出面,就算大同巡抚和总兵也要好好想想值不值得再次保虎字旗。”
“主意到是个好主意。”范永斗说道,“可虎字旗背后有着巡抚和总兵撑腰,大同那位巡按使未必会愿意与一位巡抚和一镇总兵结怨。”
范管家没有接话。
他不过是个管家,提个醒出出主意还行,但他绝不会僭越到去给自家东主拿主意,不然他这个管家早就换人了。
范永斗目光重新落在跪在地上的王齐福身上,冷哼一声。
王齐福身子吓得一颤。
只听范永斗说道:“你这个月的工钱全都扣除,再有下次,你也不用留在我范家做事了。”
“是,下属明白。”王齐福暗中松一口气。
扣除一个月工钱,总比丢了掌柜的位子好。
“下去吧!”范永斗拿起手边的盖碗。
王齐福从地上爬起来,朝范永斗施了一礼,这才从房里退了出去。
范永斗放下盖碗,对一旁的范管家说道:“田家那边怎么样了?还没有有答应咱们的条件?”
“还没有。”范管家一摇头,接着说道,“前不久有人看到田家家主离开宣府去了灵丘,如今人刚回来不久。”
范永斗脸色一沉,说道:“看来田生兰是要和咱们范家对抗到底了。”
“如今田家车队都出不了边堡,到了草原上就会被马匪抢掠,没有了草原上的收益,相信田家坚持不了多久,早晚会服软。”范管家说道。
范永斗端起盖碗,漱了漱口,吐出去后,说道:“田家那边派人盯紧一点。”
“老爷是担心田家会和虎字旗联手?”范管家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