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从营帐退了出去,时间不长,怀里抱着一坛五斤装的酒坛走了回来。
张三叉介绍道:“这酒是我虎字旗自己酿制的美酒,请将军品尝。”
陈武抱着酒坛来到窝仑阔的矮桌前,把酒坛放在上面。
窝仑阔迫不及待的捏开上面的泥封,里面的酒香,顺势飘了出来。
仅仅几个呼吸,营帐里便飘满了酒的香气。
窝仑阔深吸一口酒香,面露陶醉之色,左手一抓银碗,手腕一抖,泼掉里面的马奶酒,抱起酒坛,把里面的酒倒满银碗。
见银碗中清澈的酒,他迫不及待的拿起银碗,一仰头,一碗都喝进嘴里。
放下银碗,又倒了一碗,举起银碗,又是一口气喝尽。
一连喝了三银碗,他才放下酒碗,嘴里打了个酒嗝,夸道:“好酒,好烈的酒。”
三碗烈酒下肚,窝仑阔黝黑的面容上多了几许红潮。
站在营帐里的张三叉嘴角微微朝上一勾,露出一抹得色。
这是他们虎字旗不久前用高粱酿出来的高粱酒,比烧刀子都烈,平常他们虎字旗也只是用来擦拭伤口用,从来没有对外卖过。
这一次来到草原,知道蒙古人好酒,他特意带来几坛,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张三叉说道:“如果将军喜欢,以后我虎字旗的商队来草原,每次都为将军带上几坛。”
“好。”窝仑阔说道,“不对,范家商队能来,你们虎字旗的人不能来。”
听到这话,张三叉心一沉。
和他之前想的一样,这个窝仑阔根本没想把他们虎字旗的事情当回事,要是刚才他真的走了,这一次草原之行,便真的会空手而归,完不成大当家交代的事情。
“这是为何?”张三叉忍不住问了一句。
窝仑阔面带冷笑道:“哪那么多为什么,说了你们虎字旗的人不能来就是不能来,不然来多少抢多少,就算你们货物送到归化城,也没有人敢违背素囊台吉的命令买你们的货。”
张三叉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