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前后,达者为师?”李世民抬手揉着额头,不让青筋蹦跶得太过活跃,声音有些疲惫地问道。“玄龄,对于此篇小文,你怎么看?”
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
呼……竖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山东士族怕是会群起而攻之。某就不该因那句什么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而心软,更不该将雉奴和兕子送到他身边!
“陛下,某认为滕王此文正当其时。”房玄龄叉手一礼,声音轻柔而又坚定地说道。“士大夫之族固守几见,却又螳螂执叶伺蝉,以摘之。写文章办文会集结成群,肆意抨击朝政,不当人子!”
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滕王哪句说错了?大可不必也无需遮掩,直接将文章传印到各处州府和府学、县学,让学子们醒醒脑子,免得被那群士大夫带到沟渠里去!
什么,房家也算是清河大族?呵呵,与五姓七望相比,我们只能算是地方豪族,比寒门略高些而已。
某很期待滕王回长安之时,更期待他在扬州搅风搅雨,嘿嘿,(づ???)づ~~~
李世民:“……”
某想得到的回答不是这样滴呀,多年的君臣默契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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