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领梁山水师作战,说砀郡水师全军覆没,那砀郡水师便是全军覆没,他说彭越此人是个人才,彭越如今便是那林岳的座上宾!
而之前他说秦军粮仓的位置,他们便夜袭之下便使秦军陷入粮荒之中。若不是最后他们急于求成,兵行险着,那林岳此时说不准已经退兵,他梁山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可以说徐言所提供的那些情报,没有一处有误的地方!
但处处合理,便是最不合理之处!
但他却一时间找不到其中的破绽,无奈他只得问道:
“公明哥哥,那徐言信上所说,想请我等保留那艘大船,他想观摩一二...”吴用顿了顿,他问道:“是不是这船上有着什么隐秘?”
宋江停下脚步,将桌上的信件捏成一团,冷笑着说:
“到时两军交战,大野泽上定然是乱作一团!况且我等与他乃是相互利用之关系,等到林岳与那将闾到了我们手中,便是我等报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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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徐言那叛军,与我等必然是兵戈相见,我梁山此时未曾落井下石便已是恩义,那徐言怎敢奢求其它?”
吴用闻言有些愣神,但片刻后他便拱手笑道:“公明哥哥英明!”
宋江闻言更是大笑,
但宋江越是这种笑容,便越让吴用想起前几次的大败,他不由得忧心忡忡的再次提醒道:
“公明哥哥,此事虽是那徐言所透露,但未免便不会出差错。更何况此番太过顺利,顺利到我找不出一丝纰漏,我等还是要稍稍留心一二,以防不测。”
宋江闻言仔细想了想,随即笑道:
“军师多虑了,此乃天佑我梁山!
再说那徐言诓骗我等,对他并无半分好处,况且他徐言还有求于我等,无论是出于情谊还是利益,那徐言都没有任何理由诓骗我等。”
“哥哥!”吴用心中暗道不好,他虽找不到破绽,但仅凭一封信件,宋江便这副模样,这明显不是一副好兆头。
他急着说:“哥哥,即使那徐言在秦军之中有内应,但却依旧不可全信!
况且一战交战,大野泽上便是处处烽火,局势更是瞬息万变,公明哥哥,您不得不防啊!”
宋江闻言有些愣神,随后他便笑着说:
“军师说的不错,我这就下令,命我梁山水师加紧操练,并命我梁山六关八寨四水营打起精神,加紧布防!
届时就算那秦军有其他后手,亦或是徐言的情报有误,我梁山兄弟们也足以应对!”
宋江说到此处,咬着牙喝道:
“此次定要让秦军有来无回!让我梁山的威名传遍整个大秦!”
吴用见状到宋江这副模样更是心中忧心不已,因为以往每次宋江这副模样的时候,便是他们梁山落入秦军圈套,即将大败之时!
可宋江刚刚所说的确没有任何的问题,那徐言与他们梁山的利益乃是一致的,没有任何理由诓骗自己!
但此事却大大超乎了他的预料,因为这一切也太过顺利了!
顺利的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而刚刚宋江的模样,他一眼便看出是在敷衍自己,也许宋江会如他所说的那般派兵严防死守,但他心中却绝不会重视。
他想到此处不由得忧心忡忡,轻敌乃是兵家大忌!
他刚想再出言提醒,可这时忠义堂外花荣的声音却忽然传来。
“公明哥哥,我们之前派往秦军的信使回来了?”
“什么?”宋江猛地回头望向大门处,他喝道:“花荣兄弟,你进来说!”
“吱~”
随着一道声响,花荣迈入忠义堂内。
而宋江则是满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刚刚说谁回来了?”
花荣拱手回道:“回哥哥的话,是我等之前派往梁山的信使,如今有三人趁乱逃回梁山。”
“趁乱逃回梁山?”此刻连吴用也是满脸的惊讶,他问道:“花荣兄弟,你确实是我等派往秦军的信使?”
花荣点头,“是的军师,其中一人我还有些印象,是之前被哥哥招纳为亲卫的时尖端。”
“怎么会?”宋江有些不可思议,他问道:“他被关押在秦军大营,与梁山之间横隔了一道大野泽,他是怎么回来的?”
花荣回道:“回哥哥的话,据小二兄弟所说,他们三人乃是抱着一根滚木一路顺水漂流回来的。
当时小儿兄弟率几艘快船深入杨柳河,想要探查砀郡水师的情况时发现的三人,那时三人已是筋疲力竭,若是再晚一炷香的时间,恐怕这三人便葬身鱼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