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这事,的确没法解释。
至于以后如何……说实话,罗冠对金雅,是很有感觉的。
呃……这算是句废话,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至于为何,一直压抑自身,非要一次次达成“禽兽不如”这称号……是因为罗冠很担心。
担心哪一日,他便死了……毕竟,看似风光无限的罗少院,只是一次境界突破,便已死了一次。虽说如玄龟所言,他日后想死难度有很大……但那,也只是一句玩笑话。
毕竟,开罪了头顶“不可言”那位,谁敢说自己,一定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或许,凶险死局下一刻就会降临!
若万一……金雅该如何伤心?那岂非害了她。
罗冠走到窗前,看着金雅登上马车,程娴抬头看来一眼,那眼神中有怜悯跟同情。
让他觉得受到冒犯,不由更感恼火。
咬牙暗道,这女人,肯定没想好事!
结了账,罗冠走出酒楼,或是受金雅刺激,他情绪不高。
帝武……不想回,去了那便总觉得,他得时刻不停修炼才行。
少年虽习惯了,此等紧迫与自律的生活,但这种生活的确令人倍感压抑,他今日想喘几口气。
去哪呢?
如今在帝都,罗冠也有一座大宅,那是老皇帝赐的公爵府,在城东勋贵扎堆的公侯大道上,据说修建的气势不俗,华美万分。
可念头只是一转,就被他按下,真去了那座公爵大宅,恐怕要有一蜂窝的人登门求见,罗冠懒得理会。
流晶河?
少年意动三分,最终长叹一声,堂堂帝武少院,出关当日便迫不及待赶去“流晶”……
这事好说不好听啊!
他有些后悔,当初该趁着名声不显时,先去见识一番的,总好过如今为名声所累,只能望而却步。
算了,回清凉巷吧!
没惊动任何人,罗冠悄悄回到最初居住的这座小院,它显然被人修葺过,如今那座曾藏着灵力泉眼的水井,都被重新挖掘,井水倒映着天上月,颇有几分静谧。
可少年今夜,情绪颇为低落,寂寥的夜色反而让他,内心更添几分郁意,拿出酒坛遥对月影,“那今
日,便只能请您,与我喝几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