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呀!”我骂他一句,然后上前一步,弯下腰,装作捡东西的样子,然后将我当日在这里发现的证据,从手里展现出来,转过身,对他们三个说道,“这么显眼的东西,你们没看到?”
“这是什么东西?”谭一清仔细看着我手中的物件问道。
“这好像是……”我故作惊讶。
“人耳朵。”陈艳艳脱口而出。
我手中的东西虽然干瘪,色泽黝黑,但那轮廓还是有耳朵的形状。
“晦气。”我将那干瘪的半块人耳扔到地上,“这里怎么会有人耳朵呢?”
“会不会跟那个人命案有关?”钟磬妍指着湖边,“刚才我听到那妇女哭泣,说咬了凶手的耳朵,我们却在这里发现了半块人耳。”
“一定有关。”谭一清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个证据交给警察。”
“说的有道理,就劳烦兄弟你把证据交给警察吧。”我对谭一清说道。我是故意恶心他的,我想看看他愿不愿拿那人耳。
谭一清蹲下去,要捏人耳,刚伸出去手,又缩了回来,然后站起来说:“这好歹也有可能是案发现场,这东西还是留这里吧,我们去找警察报告一声不就完事了吗?”
“对。有道理,我们走吧。”钟磬妍说道。
“谭一清,你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我们留下保护现场。”
“好的。”谭一清说完,下山去了。
我们苦等了好长时间,这段路最多五分钟就到了,来回加上汇报,十五分钟足够,可就是不见谭一清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疑虑,难道警察不相信谭一清的话?
等啊等,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山下来了三个人,两个警察,一个应该是谭一清。等他们走近了,我才发现谭一清一身湿漉漉的。
我问谭一清:“你怎么了?一会不见,变成落汤鸡了。”
谭一清说:“真晦气,我刚才被挤进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