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城主与金蝉子相谈甚欢,也没有打扰的勇气。
时至深夜,还是没有!
诸人急不可耐了。
城主仿佛没有看见他们的焦虑,和轻歌讨论梨花酿醇香还是陈年老酒女儿红更美味诱人。
轻歌淡淡地道:“梨花酿,取之梨花花蕊,花根,剔除糟粕留下精华细嫩部分,再取之冬日的第一场初雪以及春末清晨的霜露酿成美酒佳肴,封存九九八十一日后,埋入冰窖之下,等炎炎夏日取出,再用处子之手捧出,有一股别样的清香,而女儿红,起码要封存十年,才能称得上是陈年老酒,时间越久,便越珍贵,越浓烈,灌入喉中,犹如火烧内脏。城主,以我所见,良辰美景梨花酿,壮士割腕女儿红,两种酒,都有不同的味道,要看在何时何地喝,何情何景,又有何人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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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之酒,轻歌便源源不断的说。
在现代,她虽爱喝白酒,却不会去调查这些酒的起源,至多了解个贵州茅台,而来了四星后,她有时间有条件,梨花酿、梅子酒、女儿红,她都熟记于心,只因她爱酒而已。
城主点了点头,赞赏道:“好个良辰美景梨花酿,壮士割腕女儿红,缠绵柔情又霸气侧露,不愧是四大帝国的统治者,不知,王爷更偏爱梨花酿,还是女儿红?”
众人也都好奇的看着轻歌。
梨花酿是女儿家的佳品,没有浓烈火烧之感,朦胧清香,别是一番水月镜花滋味。
女儿红却是男人最爱。
“梨花酿虽好,不过我更爱女儿红。”
轻歌掀唇一笑,张扬狂妄,雍容富贵,“酒,要浓烈才好,不需要细细品尝,大口畅饮才叫痛快,众生相,千重人,万般女儿红,个中滋味,唯有饮酒者本人才清楚,或是心怀天下,或是儿女情长,或是霸业未成,或是壮志难酬,一种酒,百种情,城主,你说呢?是不是这个理?”
城主脸上的笑垮了下来,似是在细细回味着轻歌的这番话,其他人,也都点头,看着轻歌的目光,多了些探究,只是尚未多看几眼,姬月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人不要不要的。
城主大笑,“好,王爷果真是痛快人。”
梅卿尘复杂的望着口若悬河说着一种酒百种情的女子,心口隐隐作痛。
众人纷纷称赞轻歌,片刻后——
“来了!”城主看着缥缈虚无的夜空,欣喜的道。
轻歌虚眯起眼,慵懒如狐。
所谓的大人物,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