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可笑,想那么多有钱人的事干吗?
转眼看到一旁的木板心生郁闷,这木板是他从汉口的府街那里裁缝铺偷来的盖窗板子。
从喜七临死时告诉他那句话开始,他摆摊已经好多天了,都是无人问津。
也就路过识字的人看到还嗤笑着指指点点,后来他常去的澡堂跟所住破庙的人知道后,也皆是背后骂他是疯子。
陈皮从喜七临死前说的杀人一番见地,还有他那眼神,认为喜七心里想的事不是普通的事,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他见过很多人的眼神,哪怕是穿的再好再华丽的人,陈皮还是能看出对方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所以他格外相信喜七的话,但现在的摆摊情况让他不禁怀疑起来,是不是他的那些话只是临死前的疯言疯语。
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女子,就拖着那个已经磨损的木牌也往百平楼的方向走去。
说不得那女子今天就碰上那漕帮或者黄葵帮的水蝗看她独身一人,当场就掳走了。
生意这不就来了吗?他等不来生意,还不能去找生意吗?
看那女子的穿着,一百文是轻松掏的起的。
林若言在店小二的口中得知,汉口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莫过于百平楼,在询问了位置后,没再耽误就向着江堤方向出发。
在十字路口盯不准方向位置,就询问街边的人,很顺利的就找到了百平楼。
“你说那炮头是被一脚踢断脖子死的?他可是花签子出身,也是黄葵帮的老人了,对战经验丰富,没有人一招就能取得了他性命。”
百平楼厚德间,临窗穿着一个长衫文人模样的人问对面的账房先生。
手中的酒杯端到半途,却迟迟没有送入嘴中,而是看着楼下走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穿着富贵的女子。
“搬舵先生,尸体查看确实是这样,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对面的账房先生冷汗满头,忽然看到他盯着楼下,目光也跟着往下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