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电影开始在播放,秦渊将柔软的枕头垫在我的腰部,然后把我搂在怀里,手指仔细地替我掖好被子。
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夜的白噪音,配合投影仪上播放的无聊电影,我很快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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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睡醒,雨依然在下,这个季节下雨就是这样,一连数天。
我看一眼床头柜电子表的时间,还不到早上六点半,闭眼继续假装睡觉,因为我感觉背后的秦渊也醒了。
只听见秦渊小声地叫了我一声。
“老婆,你醒了?”
过了一会儿,秦渊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好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开门出去了。
上午九点,医生来为我打吊瓶。
两个多小时后输完液,我看一眼还在下雨的天,对秦渊说拿把伞送送医生吧。
趁秦渊出门送医生,跑下楼打开冰箱,结果里面空无一物,却仍在通着电空跑。
我短暂地愣了两秒,吃的呢?
没时间思考冰箱里为什么没有食物,我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水壶,里面还有满满一壶水,抓起水果刀割破手腕,将流出的血滴在水壶里,然后抱着水壶跑向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