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小心眼子用在她身上,她就不高兴了。
谷雨心虚的跪了下去,“九爷赎罪,这真不怪属下。
那么多女学子,一个都没报名,属下和锦姑都还以为是您的意思呢!
毕竟,很多人在当皇帝前后都是两个样子的……”
谷雨话说到后面,感觉到云九倾的眼神凉飕飕的,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发问,“既然心有疑惑,有去查过吗?
从筹备春闱到第一轮报名结束,应该有将近五个月了吧?
除去你陪白露的一个月,剩下的时间,你和玄锦做什么了?”
谷雨费解的歪头,漂亮的小脸蛋儿都皱巴巴的,“怪就怪在这里,属下们一开始还真不敢怀疑您,可是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纰漏。
属下和锦姑联手都没找到问题,那可不就只有您了吗?”
四年时间过去,九天寨的情报搜集和传达能力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玄锦和谷雨能调动的情报资源更不可小觑。
这两人查了半天都没有查出问题来,如果不是事情真的没问题,那问题就出在她们查不到的人身上了。
可是能在科举中动手脚还能做得如此隐蔽,她们都查不到的人,除了云九倾,还能有谁呢?
“呵呵,我谢谢你们这么看得起我啊!”
云九倾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儿,将科举相关的全部资料重新审阅了一遍,直接拍在了桌子上,“有没有可能,其实真的没人捣乱,只是你们忘了在第一届科举正式进行的诏书上写上允许天下女学子也参加的事情了?”
谷雨圆溜溜的葡萄眼直勾勾看着云九倾,脑袋里有什么闪过。
云九倾看到那二百五似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莫说我们,你就说大楚、南岳这两个常年进行科举的完善的王朝,如果朝廷不刻意通知,有哪个女子回去报名参加科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