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担忧的道:“明兰,你说我现在不会是在做梦吧?万一梦醒了怎么办?”
明兰调侃道:“好啦,嫣然姐姐,别的能是假的,这赐婚还能有假?你啊,就安心当你的侯府娘子吧。”
二人又笑闹了一阵,明兰又把家里让她带来的礼单递给余嫣然。
余嫣然看了直呼:“明兰,你这日子不过啦?给我送这么大的礼,我怎么受得起?”
明兰就笑道:“这礼可不是我送的,再说了我那点家底也送不起啊,这是大娘子的意思。”
余嫣然还是有些湖涂。
明兰就解释道:“这还不明显嘛?大娘子这是想借我的手,向小侯爷表达善意呢,谁让你们家小侯爷现在是新帝红人。”
听到“你们家小侯爷”这个词,余嫣然不禁有些脸红。
很快,就到了成婚当天,秦浩一早就被拉起来一阵梳洗,换上吉服,骑上高头大马前往余家迎亲。
随行的还有顾廷烨、齐衡、盛长柏这些好友,场面倒是十分热闹。
只是来到余府门口,却被堵住了,非要考验一下秦浩的文采,才给他通过。
“久闻小侯爷乃是状元之才,就先请小侯爷做催妆诗一首吧。”
又是作诗?秦浩想了想,只好现抄一首了,默默念叨一句:对不起了,王昂老哥。
“喜气拥朱门,光动绮罗香陌。
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
不须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红白。
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
“好!
!”
此诗一出,不仅现场围观看热闹的群众都大声赞叹,就连堵门的这些都忍不住点头。
这首催妆诗实在是太应景了。
余嫣然的闺房里,贴身丫鬟将这首催妆诗说与她听时,余嫣然不禁羞涩异常,对着铜镜照了照,脸颊烫得吓人。
秦浩原本以为作了催妆诗就能过关了,没想到还是被拦在门外。
“小侯爷,这首催妆诗虽然做的不错,但大好男儿,不能光有儿女情长吧?”
“对啊,小侯爷,还得劳烦你作一首男儿的诗,作得好了我们再放你过去!”
秦浩笑骂:“你们这一会儿一个要求,我还能不能迎到新娘子了?”
“哈哈~~~”
“小侯爷心急也没用,不过关这门你是过不了的,赶紧作诗吧。”
秦浩想了想,心里默念:毛爷爷,保佑我。
“云开衡岳积阴止天马凤凰春树里
年少峥嵘屈贾才山川奇气曾钟此
君行吾为发浩歌鲲鹏击浪从兹始
洞庭湘水涨连天艟艨巨舰直东指.......”
“好!
!”
又是一片叫好声,虽然大多数围观的民众并不懂诗词,但这就是诗词的魅力,那种画面感扑面而来,即便是不知道具体意思,也会被诗词表现出来的气势所震撼。
趁着堵门的众人还在愣神之际,秦浩高喊一句:“冲啊。”
顾廷烨反应最快,一下就从堵门的人群中挤出一个身位,让秦浩钻了进去,正主都进去了,其他人也只好让路。
盛长柏则是负责撒钱,红包一个个抛出被人接走,到也不在乎多少钱,就是一个彩头。
前厅里,余嫣然拿着一把扇子遮住脸,羞涩的跟秦浩站在一起,给余大人夫妇敬茶。
行完礼之后,正要离开,余老太太一把拉住孙女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余嫣然也一下哭出声来,最后还是余老太师劝了好一阵子,余老太太才冷静下来。
“小侯爷,嫣然就拜托你了。”
秦浩郑重的点头:“祖母请放心。”
迎亲的队伍来到东昌侯府,余嫣然就只能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候,秦浩已经被拉出去陪酒了。
一直到晚上,秦浩才醉醺醺的被不器送回洞房。
不过就在余嫣然上前搀扶他时,秦浩却一把将她搂住。
余嫣然身子一僵,娇嗔的看着他:“你没醉?”
“当然,那都是骗他们的,今晚咱们还有大事没做呢,怎么能喝醉呢?”秦浩坏笑道。
余嫣然一下脸就红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浩一把抱了起来。
在秦浩这个老手面前,余嫣然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剥得像只小羊羔。
“夫君,请怜惜嫣然。”
“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