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拼命的用左手拽着摩托车的车把,在通讯中的声音是那样的凄惨和声嘶力竭

但医护人员还是给蜡扎了一根镇定剂,并把恐怕已经不能称得上是车的金属架一起搬走了

咳咳咳,就这点吨位,有本事弄死我啊!就仅此而已么?我从始至终都知道,血,是红色的。蜡在将要昏昏睡去时这般说道

先生,请问这幅画上坐在轮椅的女人是谁?

不,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们经过研究以及采证发现,她的下半身找不到了,估计是在战争中毁的一点都不剩了,那时候是国家刚稳定,这样的老兵没有足够的经费医治,但时间到了现在她的身体恐怕经不住这样大规模的折腾了,于是我们就放弃了后续的治疗,让她颐养天年吧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有人曾看见她将一大块看上去十分稀有的金属架埋在了地里,没人知道那之前是个什么东西

她的生活怎么样?

一般般吧,虽然被菲娜·普拉摩尔首相授予了五色星蓝十字勋章,但还是需要领救济金过日子

她的朋友呢?

什么?你没有听我说的话吗?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恐怕知道她的一切只有那些死去的老兵和神秘失踪的那一批军队了

什么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