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彭与鸥同志进行过商讨,打算用计坐实刘波便是‘鱼肠’,最好是能够利用三本次郎除掉他。”程千帆回答说道。
“这个刘波在监狱中的表现如何?”‘农夫’同志思索片刻,继续问。
程千帆露出古怪的神情,想了想才说道,“我在监狱里有眼线,他们汇报说,刘波在监狱里竟然还不忘记表演,他竟会每天都坚持向狱友宣传红色思想和抗日精神。”
“噢?”‘农夫’同志饶有兴趣问,“反响如何?”
“反响不错。”程千帆表情更加古怪了,说道,“据说已经有不少忠实的听众,监狱方面汇报说,有些‘犯人’似有赤化的迹象。”
说着,他摇摇头,“若非是知道刘波是日本人,我都几乎以为刘波真的受到我们的思想的熏陶,成为了一名亲近红色的爱国人士了。”
“为什么刘波不可能成为一名真正的红色战士呢?”‘农夫’同志看着程千帆,缓缓地说。
“啊?”程千帆瞪大了眼睛看着‘农夫’同志。
……
“说说刘波这个人,平素有无恶迹?”‘农夫’同志又问。
“刘波这个人,客观的说,在巡捕中算是品性不错的了,也并无恶迹。”程千帆思忖片刻,实事求是说道。
“那么,他的手上有没有沾染我们中国人的鲜血?”‘农夫’同志又问。
“刘波是情报人员,一直潜伏在巡捕房,没有参与过日特的行动。”程千帆说道,“日本方面安排他在巡捕房潜伏,其直接目标是法租界,确切的说是法国人的情报,所以,以此推算,刘波的手上应该没有沾染国人的鲜血。”
说着,程千帆看着‘农夫’同志,他有点猜到‘农夫’同志的意思了。